点发抖,紧随耳朵没骨气的发红,忙把视线移开,快速擦了几下。
可,程徽的头发跟上衣,仅凭小小一块纸巾,是擦不干的。
女人的害羞,在某种时候是一种致命诱惑的风情。
程徽知道她现在是在害羞,脸颊像抹了胭脂。
出乎意料的是,见他害羞的眼神躲躲藏藏的女人伸手抱住他,脸颊在他胸口轻蹭,像一只撒娇的猫咪在对许久不见的主人倾诉思念,蹭的程徽心口有点痒。
谁知,程徽的胸口被捶了一下。
力道不重。
吴朝阳义愤填膺:“你太坏了,三个月连一个消息都不给我发。”
程徽似笑:“昨晚骂一晚还不够?”
啊?
她昨天晚上喝大骂了程徽一晚上?有点刺激,没干点别的?不爽。
呃···
“我忘了,所以要再骂一遍。”吴朝阳说。
“恩,待会再骂也不迟,先带路。”
“去哪?”
程徽回:“你想在车里谈?”该解释的他会解释。
当然不想。
吴朝阳心里立刻回,那是关于她人生大事的问题,而且在车里,她行动笨拙,不好撩程徽,再来,让程徽头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