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但接不接纳，是一回事。”
“······”顾若州气的快要七窍生烟了。
这个女人，简直冥顽不灵。
气死。
然而顾若州嘴里说出来的话仍然是委屈的：“我只是关心你。”
顾若州放低了姿态。
苏一直都知道的。
“再说，我两的关系，除了上下级，难道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苏落在桌底下的手紧握住，“有啊。”
顾若州眼睛瞬间变得有点火热。
“好朋友的朋友。”
苏低哑的声音平平淡淡，透着无关紧要的情绪。
顾若州杀人的心都有了。
几年殷殷勤勤的关心问候，得来的结果不是是朋友的朋友，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以前常有朋友问，顾若州，你到底有没有心的啊，看着像是处处留情，其实是最绝情的那个人。
现在顾若州倒是想问问，苏，你到底有没有心的啊。
顾若州再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盯出个洞来，紧随，他自我嘲讽一句：“罢了，好过没有。”
苏喉咙发紧，喝在嘴里的粥难以下咽。
等她吃完东西，又吃了药，顾若州果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