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束了一天工作,准备下班回家,只有一些年轻的准修女,驻留在住院区,照顾着寥寥无几的手术患者。
“阿瑟斯先生,你还好吗?”
安吉拉站在宁修远诊室门口,脸色有些担忧,余光还下意识瞥了一眼“限看牌”。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就听说了这件事。
不过,因为忙于工作,凑巧还有外科医师喊去帮忙,所以就没来得及过问。
现在终于下班,心中担忧顿时一股脑涌了出来。
说起来,阿瑟斯来教会医院工作,还是她提议的呢!
“没事啊,我早就习惯了。不瞒你说,在家里我很少能看得进去书本,在外面,反倒看得津津有味,今天一天已经翻完了两本医书。”
宁修远站了起来,舒了个懒腰。
安吉拉闻言却内心一颤,“早就习惯了”这几个字,令她莫名有些心疼。
“那个……”
她语气略一迟疑,安慰道:
“其实你没必要挂这种木牌,大家不信任你也是正常的,我第一次听诊的时候,情况比你这还糟糕呢!那时候我才十七岁,他们都说一个孩子怎么会懂医术?但随着时间推移,大家慢慢也就相信我了!你医术那么厉害,还有超凡特性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