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溢出的药水时,她不禁感到浑身紧绷,“要打哪里?”
毫无疑问,没有人喜欢打针的。
小护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只是打肩膀。”
当秦峻凛买了热牛奶,走到室内屏风后面时,他看到了这样一个场景:香肩半露的顾落侨,冰肌玉骨,雪白的皮肤可以被吹弹可破。
一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的秦峻凛,不禁尴尬地把目光移开。
顾落侨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但是房间里的暧昧气氛很快被她压制住了,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盯着她面前的男人,“你去干什么了?”
“嗯。”秦峻凛举起手中的热牛奶盒,很少不与她争论。
看到牛奶,顾落侨意识到已经是中午了,她还没有吃东西,她的胃在适当的时候“咕咕”作响。
声音太大了,连准备打针的小护士都笑了,这一次,所有别的情绪都消失了,顾落侨脸红了,伸出了手,“把它给我。”
现在最紧迫的任务是填饱自己的肚子,这样它就不会发出任何尴尬的声音。
她的右手被纱布捆着,只有左手还能动,结果,她一张开手,秦峻凛就在她的手掌上看到了几个月牙形的红印。
这显然是她之前忍受痛苦时自己抓伤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