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号码时,她无法按下拨号键。
一旦有些伤疤出现,就很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秦峻凛看到顾落侨心情不好,晚上带她去听了一场音乐会,这是最近一位钢琴家的世界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势头很好。他还煞费苦心地弄到了票。当顾落侨被秦峻凛带来时,她以为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但没想到秦峻凛会带她去B市的大剧院。
当她看到门口的海报时,她的梦又回到了她的心里。
顾落侨曾经以为有一天她会成为那个坐在舞台上的人,但许多年后,她只是那个倾听作为观众的人。
“我记得你小的时候,最喜欢弹钢琴。还说当你长大后,会成为钢琴家。你后来学了吗?”秦峻凛想做她想做的事,但也不想让顾落侨伤心。
顾落侨笑了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不,我在忙着学习之后放下了钢琴。”一个非常官方的回答,事实是当时她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在家里学习乐器,而且她买不起钢琴。
“将来我们会在家里买一架钢琴。你想弹就弹吧,你还可以教我们的孩子。”秦峻凛从门口的接待处拿过传单,边说边扶着顾落侨往里走。
很好。”顾落侨应道,也不想破坏秦峻凛的兴趣。
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