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离周年庆只剩下不到两周的时间了,具体的流程和所需的东西几乎都是固定的,但是邀请的客人名单和当时安排的座位顺序都很特别,所以他们一定一个一个仔细考虑。
容子雅更了解夫人们之间的恩怨。她必须告诉顾落侨一些不和谐的关系,这样顾落侨在安排座位时就可以避免任何不愉快。
容子雅和顾落侨谈到了年轻时的顾母。虽然顾落侨几乎记不起来了,但听着容子雅的回忆,她感到一种熟悉感。
“对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你钢琴弹得很好。在宴会那天,我们来个四手联弹吧?”容子雅激烈地建议道。
顾落侨没有马上答应。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她很久没弹钢琴了。这手……可以吗?
“很难吗?如果你不想,那就忘了它吧。”容子雅想借这个好机会让每个人都看到她和顾落侨的关系有多亲密,让一些人把他们对秦峻凛的想法抛开。
“这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只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弹过了。我不知道是否能做好。”顾落侨的家庭破产后,她已经十多年没有弹钢琴了。她甚至忘记了手指在钢琴上飞翔的感觉。
“这很容易处理。你还记得你原来的钢琴先生魏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