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套很朴素的衣服。
“为什么我还是紧张?”在电梯里,容子雅说。
“大概很久没见了吧?”秦父心情很是郁闷的回答。
“是的,已经十年了。”容子雅动情地说,回想起十年前她和顾母一起逛街、喝茶的日子,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恍如隔日。
秦父和容子雅已经询问了顾宜山病房的号码。当他们走到门口时,他们互相鼓励地看了一眼,以慷慨的态度敲了三下门,然后走了进去。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顾落侨非常惊讶。
顾母也惊讶地环顾四周。时间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容子雅的心情更加激动。她几步走到顾母跟前,抓住她的手,“小蝶,你们真的消失了很多年了。你没事吧?”
“挺好的。”顾母脸上露出礼貌和疏远的表情,然后慢慢地收回手,转身再次看着顾宜山。
“宜山的情况怎么样?”秦父问道,床上的人已经老了很多,可以看到,这些年来,他经历了很多痛苦,付出了很多努力。
“医生说他会醒来,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顾落侨说。
顾落侨根本没有注意到顾母情绪的变化。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