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对秦峻凛好还不是为了让顾落侨开心?毕竟,他们不能一直陪着她。
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顺其自然。世界上的一切难道不是生与死吗?
“我已经长大了。”顾落侨为自己辩护,但顾母只是笑了笑。
“你还没说呢,为什么峻凛没来?”
“男人还是得专注于工作,对吧?”借口不容易找到?但像秦峻凛这样的大忙人她可以帮他找十几个不来的借口,而且不会察觉到什么不妥。
“这倒是真的。今晚我们在这里吃饭。我会做两道你喜欢的菜。你和你爸爸在这里呆一会儿。”顾母说,有一个努力工作的女婿,他可以挣钱让女儿在余生过得更好。
顾母去了厨房,顾宜山向顾落侨伸出手,顾落侨快步走到他身边,“爸爸,你想要什么?”
顾宜山摇摇头。
“爸爸,以前家里公司没有的时候,你很难过吗?”顾落侨终于问了出来。
顾宜山不明白顾落侨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他又摇了摇头。他是很痛苦,但不能说他很悲伤。相反,他有一种轻松卸下沉重责任的感觉,只是对妻子和女儿感到内疚。他什么也没留给他们。
事实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