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于新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顾落侨很少从这笑容中看到真诚这个词。
知道可以拿到钱后,顾落侨很满意,但他没有什么可跟于新正谈的。她和于新正总是一个人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
顾落侨正在祈祷,希望能很快找到医生和护士什么的,不管是谁好,哪怕是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只要能改变她和于新正之间的气氛,任何人都可以来。
“我已经正式把公司的财务问题告诉了王京。他暂时不能出来,所以你可以安心去工作。”于新正说,顾落侨感到有些惊讶,而于新正的行动比她预期的要快得多。
“王,应该只是一个追随者吗?”顾落侨试探性地问道,想知道于新正有多愿意向自己坦白,以及她将来能做得多好,能说得多好。
“是的,这取决于警方的后续调查。”这就是他所说的一无所知。
顾落侨最初认为,只要她与秦峻凛断绝关系,来到于新正,她很快就有权查看跃越过去20年的所有文件,那时她真的很天真。
现在于新正的态度是如此模糊,而这种他看不到未来的感觉使顾落侨感到气馁。
像一个尽责的男朋友一样,于新正陪着顾落侨从一个诊室到另一个诊室,对着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