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针对她的人少,现在可不就冒出来了?
这么早就打电话来寻求帮助,吓坏了吧?
江声推开被子坐起来,拿起床头的水喝了半杯,才清清嗓子问:“谁干的?”
一个没看住就被人给欺负了,哎!这怎能让人放得下心?
倪冰砚吸吸鼻子,沉默着不说话。
要不说这事儿难办呢?
一个没办好,江声以为她余情未了,对她纠缠不休,白简以为她故意示威,少不得逮着她死磕。
想要气势汹汹的找他俩算账吧?又惹不起。
别人只动动嘴,就能让她求爹爹告奶奶到处求人,何苦给自己找事?
至于她这么操作,这两人之间会怎么不愉快,就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了。
敢做就要敢当嘛,对不对?
等江声又问是谁干的,她才吸吸鼻子开口:“昨晚我一晚上都没睡,天亮了才打听到,是白简小姐让她姑父办的这事儿。”
没想到是白简,江声愣了。
他倒没怀疑倪冰砚撒谎。
只是她俩素来没有交集,他又没有下定决心与白家联姻,白简这是发的什么疯?
他在这想不明白,电话那头的哭声已经淡了,转而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