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劲,还老是想哭,最近两天拍戏的时候也总出错……”
倪冰砚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偶尔话说到一半,还会停下来沉思。
徐医生也不催,只在关键的时候插句话,引导她继续说。
倪冰砚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才停下来。
说她的不解,说她的愤怒,说她想不通的所有东西。
她也曾试着与世界和解,她看了很多哲学类的书籍,结果看得越多,想得越多,脑子反而越乱。
徐医生并不研究哲学,但不耽误她看出倪冰砚的问题所在。
“别担心,你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脑子控制不住的想太多,其实身体并未发生器质性病变,不用太过焦虑。”
徐医生听完她的倾诉,又给出了适当的建议,约好下次复诊时间,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徐医生真的是个好听众,倾诉完,倪冰砚感觉就好了很多。
因为收工晚,到医院时间也晚了一会儿,徐医生等她耽搁了时间,此时咨询结束,早就过了往日下班的点。
倪冰砚也不好多打扰,戴上墨镜口罩就离开了医院。
她现在情况还不算严重,只需要定时复诊,防止情况恶化就好。
按照徐医生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