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水素兰贴心的去了副驾,倪冰砚和桑沅就把倪光礼夹在了中间。
一路上说起昨天的事,王春江都没说话,但谁都能看到他在那闷不吭声的抹眼泪。
“哎!真是没出息!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那么爱哭!你不要怕,以后我都不坐飞机了,也不到处跑了,要得不啊?我硬是受不得你这个哭包!哎!”
王春江澹定的擤擤鼻涕,根本不理暴躁的师父。
把水素兰放到一家酒店之后,他就把车拐进了酒店不远处的巷子。
找个停车位把车停下,倪冰砚抬头一看,对面就是医院侧门。
王春江停好车子,就下车拉开车门,等倪冰砚出来,他就蹲下,喊倪光礼:“师父来,我背你。”
倪光礼快四十才结婚,在倪冰砚出生之前,他收养了六个孤儿,每一个孩子他都用心教养,和亲儿子也没有区别。
这些孩子也没有辜负他的爱,不管性格如何,待他都一片赤诚。
昨天胡胜能半路跑回来找他,今天王春江一个电话就过来接他,到了医院连路都不让他走。
倪光礼重新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眼眶都红了。
得知昨天差点就上了死亡航班,他不是不怕的,但在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