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别的想法了。
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蛋糕，短时间内没法做大的情况下，多一个吃蛋糕的人，其他的人难免就会少吃几口。
倪冰砚帮助郭枚，强势打开市场，肯定会遭到记恨。
倪冰砚没有与郭枚捆绑太过，一来郭枚礼服全手作，产量相对比较低，暂时没法满足她一年四季着装要求，只能在某些重要时刻为她量身打造礼服；二来，若每一次公开亮相，都穿郭枚，代表全面放弃国际高奢品牌，这对她的时尚资源影响会很大。
「终究是贪心了啊！」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老祖宗早就知道的道理。
倪冰砚叹息一声，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场合，过季礼服肯定不行，名不见经传的杂牌也肯定不行，太过传统的旗袍也不行，不去更不行。
总不能外头的电影节都去参加，自家的电影节却不给面子。
她若不去，回头网上保管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
两人商量很久，倪冰砚突然想起，另一个主打「神仙国风」的国产品牌「传说」来。
「也许我们可以找一下熊琳，看她那里有没有合适的衣服。我记得她设计的衣服，那种东方气韵很特别，在家门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