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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跳进地窖的一瞬,似乎进入了另外一重空间里。
这是一个破落的村子,房屋比起东方白带她来到的那一处小院,似乎更加低矮破败。
时节应当是深秋,天风寒冷,落叶瑟瑟。
河畔是一位衣着朴素臃肿的妇人。
妇人哭着,嘤嘤的声音很是烦人。
少女迷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她知道,自己应当是距离那位神灵的“真名”更近了一步了。
撑着伞,她来到哭诉着的妇人身旁。
妇人看她不见。
村子里的旁人听着了妇人的哭声,陆陆续续走了过来。
他们大多面带菜色,身形瘦弱,身量低矮,想是长久的吃不饱,才有如此样貌。
一个男人来到妇人身旁,苦着脸蹲了下来,抽了一口旱烟,好久,嘴里喷吐白烟:“栗伢他娘,你家栗伢子的病,跟我家那个二伢子一样哩。”
“可不一样的!”哭着的妇人一下子像是点燃了的火药桶,炸了起来:“我家栗伢子,如何能与你家的二伢子一样的病呢?你休胡说!”
“四婶子,你别着急啊,你家栗伢子的病,与我家的花丫头也是一样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