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待会我去就行了。爹,这儿的大夫比我们想象之中的还要稀少、珍贵,药材卖价也比我们老家药贵上三分之一的价钱。
就今天我带上那么点药材上镇上卖给药铺,就卖了小五两的银子了。
还有,今日我问了镇上的药铺,他们药铺还招大夫坐堂看诊的。
并且给出的工钱不低,一个月还可以休三天,给四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每个季节会做两身衣服、鞋袜,逢年过节另外还有东西给。
被人请去外出看病,诊费和药铺对半分,卖出去的药材另外还提三分之一的药材钱。
爹,你有啥看法想法不。”黄柏把他今日打听的消息告诉他爹道。
“在这儿这里药材这么值钱,前些时间咱家从山里头采了这么多药下来了,要是全部卖掉的话,那岂不是有几十两银子的收入了。
那咱家还建什么土胚房,直接可以建青砖大瓦房子了,再勒紧裤腰带,指不定都能够在镇上盘下一间铺子给咱家开药铺了。”黄张氏一听药材在这儿值钱后,她都有些后悔建什么土胚房,直接一步到位建青砖大瓦房子不香吗?
“娘,你这就是想的有点多。咱零散的可以卖点药材换点钱用于生活用。
但是那采下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