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时间来到十一月初五。
镇上,某处住宅。
“朱大娘,我这是什么情况,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一样,腰部酸胀的厉害不说,日常如厕更是难受困难。
朱大娘,我该如何是好。”一个面色蜡黄、身材瘦小的妇人哭着拉着朱稳婆的手臂问道。
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的,郭氏突然感觉腰部酸胀、下腹下坠感厉害,直至这两日后,她甚至感觉有血丝脓肿液体从下面流出不说,平时如厕遭受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这,这我也没见到过这种情况。”朱稳婆也没见过郭氏这种病症,她无能为力道。
“我这咋办呢?难不成要等死不是。”郭氏一听朱大娘也没办法了后,她面色一白喃喃道。
往日她们这群妇人家,有什么小打小闹的毛病都是请朱大娘出手帮她们医治,这些小病朱大娘都能够看的好,就算看不好,不是太私密的地方,她们这群妇道人家才会去药铺找大夫看病的。
而现在病的地方是在‘那处‘地方,这找大夫来看,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郭家的,你找大夫看了没。”朱稳婆想到了黄紫苏,她双目一亮的朝郭氏问道。
“朱大娘,我这病,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