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迪拜的公主。”狄科索说,“或者说,曾经是。”
夏亚颔首,难怪与米粒坚的白人不一样,中东白人皮肤大多没有那么白,颜色更健康;欧洲白人是红种人,白里透红,时不时的还有麻子点点,毛孔粗大,近距离观看可能会引起不适。
中东白人毛发更黑;欧洲人各种颜色都有,红的黄的黑的,百花齐放,大部分颜色偏浅,卷度更卷。
眼前的狄科索就是黑发。
狄科索的话还在继续,“在迪拜,女性一旦未婚先孕甚至被强奸就必须接受法律制裁,无数陷入此困境的女性,都会选择躲起来。
但以黑户身份活着终究是一场折磨,最终不少人还是会选择去“自首”。与此同时,那些生下来的孩子也面临着被抛弃的处境。
我母亲的父亲为了王室的荣誉,逼迫她丢掉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但是最终,母亲为了我,舍弃了她的身份,逃到了米粒坚。”
说着,狄科索还厌恶的冷哼一声,“明明那家伙那么多的孩子都是非婚生的,我母亲的那些哥哥也是如此,一群封建又愚昧的家伙。”
“我母亲是私逃出来的,她没有身份,在米粒坚是黑户,由于逃的仓促,也没有什么存款,只能打打一些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