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疾呼。
姚冰月是读国际贸易,跟病什么完全没有关系,所以对林凡的表现只是紧张的询问,并未能给予有用的帮助。
门外钟立听到声响推门进来。
林凡一看到钟立情绪更暴躁,怒骂对方无耻,惦记自己老婆几十年,接着又自我否认,自然那边是假的。
整个精神在真假怀疑中来回横跳。
“我去叫我爸过来再给一针。”钟立转身离开。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林凡吼叫着。
“好好不打。”姚冰月跟哄小孩一样的语气。
钟立也住脚背对着道:“好,都听你的。”
林凡的情绪才刚缓下来,视线画面扭曲接着崩塌。
“不,不要!”
他意识到什么了,惊叫嘶吼着,可惜任由他如何抓,也留不住画面崩碎,之后他陷入一片没有时间、空间的黑暗,他看不到摸不到。
2021年1月上旬,金陵下起雪,整个城市仿佛被披上一件白衣,金陵一院个人名房里,林凡躺在病床上。
周围站着常妙竹、姚冰月和钟立。
“爸的判断对吗?为什么说是植物人了,却突然有复苏迹象?”姚冰月眼神复杂望着病床上的林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