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一个月总会有几天脾气暴躁的时候。
尤其是女人!
张机不知道惊鲵是每个月的哪几天生理期,但当惊鲵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时候,他觉得至少以后每个月的今天,自己应该离她远点。
只不过脸上的疼痛并没有让他松开抱着惊鲵大腿的手,也无法阻止他继续盯着惊鲵的脸。
虽然那张脸因为他而尽显怒容,但却难掩那如玉一般的容颜和曼妙丰腴的身材.
嗯,田赐那么胖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过,无论是出于这一世关于礼仪的家教,还是出于前世积累的见识,亦或是这数年的相处,他都不应该会这样失态地紧盯着一个陌生女子的脸。
可平日里的惊鲵似乎是使用了易容术,刻意掩盖了自身的美貌,绝没有此刻的清丽脱俗。
那清冷的气质就像是从月宫之中走出的仙子,居高临下冷眼俯视着他,寒意在她的周身几乎拧成实质。而这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反而更令人心动,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难怪前世有这么多人会说,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哪怕孩子不是自己的,也认了。
一丝刺痛感让张机回过神来。
粉红色的长剑抵在了他的喉头,刺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