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廉颇、吴起之流的当世名将,吹得刘意心头火热,几乎将张机视为知己。
这一樽樽酒一下肚,褪去的恐惧再也压制不住醉意,半醉半醒的刘意又想起了自家的漂亮夫人。
“唉,兄弟啊,你知道为什么哥哥在这里喝闷酒么?”
刘意一只手抵在桌案上,撑着自己的下巴,面露苦涩。
平日里他是不可能和旁人吐露心中的苦涩的,但他和张机实在是相见恨晚,再加上醉意上头,他就向张机这位“知己”吐露起心中的烦恼。
“刚才听见了一些,似乎是与尊夫人有关?”
听张机提到自己的夫人,刘意满腔的怨念就像找到了泄洪口一般,借着酒劲一股脑说了出来:“哼,什么尊夫人,她哪里尊贵了!”
“她家破人亡,我不仅收留了她,还锦衣玉食的伺候着,我恨不得把心和肝都掏出来交给她!”
“可她呢!”
“成婚多年,始终对我若即若离!”
“连牵个手都不让我牵!”
“我苦啊!”
刘意说着说着,竟声泪俱下哭喊了起来。
“兄长放心,我收拾女人最有一手了。”
张机拍了拍刘意的肩膀,目光深沉,嘴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