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张机一脸茫然,夫君???
我什么时候成你夫君了???
惊鲵无视了张机脸上的茫然,拉着他走向那名年轻男子,介绍道:“这位张良先生,自称是夫君的远亲,听闻夫君来韩,前来拜访。”
张良对着张机弯腰俯身行了一礼,张机也按照礼数回礼,但现在的他更茫然了。
惊鲵冒充他的夫人,他可以理解。
家里没男人,有客自称远亲来访,没有合适的身份,按照礼数惊鲵是没有资格出来迎客的,所以才临时装作他的夫人。
但是张良这是什么情况?
安邑张氏怎么还和张良攀上亲戚了?
不过张机并未提问,而是对着惊鲵微微点头,示意这边交给他。
惊鲵清冷的性子本就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露面,便回到后堂去了。
张机让张良坐下,还是保持着一副笑容道:“原来是张相国之孙来访,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然张机一介籍籍无名之辈,怎敢与子房攀‘亲’?”
张良抿了一口清茶,微笑道:“城父张氏和安邑张氏都出自清河张氏,难道不算亲么?”
张机瞪大了眼睛,忍住了吐槽的欲望。
城父张氏的来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