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贵人召他来责备,但每次都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反而会打赏他些许财帛。
不仅如此,因为这些达官贵人们的泪水,反而令这出戏剧更加轰动,险些让这支来自燕赵之地的俳优们都唱不动了。
“这出戏剧,是何人所作?”
胡美人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抽泣,她更加的感性,也更加为戏剧中的男女主角最终未能在一起的悲惨结局而感到哀伤。
班主将头低得更下了:“听俳优们说,是曾在赵地的一座小村庄,曾听一个少年郎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和一首诗,便编出了这出戏剧。”
“哦?”胡美人稍稍止住了啜泣,对这样的少年郎也产生了些许兴趣。
毕竟如今的士子们虽然喜欢听曲,但他们却不会浪费时间和才学在编曲上,而是学习那些更加务实的东西来一展才华,所以班主口中的少年郎也算是有些另类的士子了。
“那名少年郎,好像是魏国人,游学至赵。我也曾遣人去赵地寻找过,想请他再为我们编几出戏剧,只可惜没有寻到。听那个村庄的百姓说他好像是疯了,整日说些胡话,早已离开。”
班主叹了口气,似乎也为这名少年郎的结局感到唏嘘:“听说他好像是叫张机,真是可惜了这才华,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