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恬不知耻的贱货,是狐媚子,比娼妇还要下贱,甚至编造了她与不少农家弟子的谣言。
但却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真的希望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么,更没有人询问过她这些年来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狭长妩媚的粉紫色眼眸中水雾渐起,两行清泪缓缓缓缓落下,划过脸颊,其中一滴穿过张机的指缝,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女人终究是感性的,而且此刻的田蜜还不是后来那个在农家与一群农家高层都有苟且的娼妇,她的脸上虽然满是妩媚,却暗藏着一分青涩。
张机从怀中取出丝巾,但他没有为自己擦拭手掌中的水渍,而是轻柔地抚过那粉紫色的眼角,泪水模糊了眼角处那粉紫色的眼影,弄花了她脸上的脂粉。
田蜜知道,脸上满是被泪水弄花的脂粉的模样,一定丑陋极了,她想起身暂时离开这间厢房去补一下妆容,但却被张机一把按在了怀中。
趴伏在张机怀中的田蜜愣愣地看着张机,却见张机只是用手中的丝巾为她擦去着泪水,而后为她抹去眼角处模糊的粉紫色眼影,再将她脸上的脂粉一点点拭去,举止轻柔,就像是怕弄疼她一样。
“先生,妾……让妾去补一下妆容吧。”
见张机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