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没有再使用其他的武功招式,就连剑也没有拔,而是直接以最为简单的方式,将体内本就精纯的内力再一次压缩,凝聚成一根根墨色细针。
随着张机的心念,这一根根墨色细针便刺向了吴旷的身躯。
那本就细小的针根本不是浅浅修行“察言观色之功”的吴旷能靠双目捕捉到的,何况就算他能捕捉到这些墨色细针的轨迹,身体也来不及做出足够快速的反应。
一阵针刺感从身上传来,吴旷面色痛苦地看着身上那几处被细针刺入的地方,刚想伸手拔出,却发现全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劲,阵阵麻痹感袭来,全身麻痹的吴旷踉跄着向着地面倒去,被一旁的陈胜及时搀扶住。
“兄弟你没事吧?”
陈胜一脸担忧地看着吴旷身上这一根根由内力凝聚化形而成的细针,但他不敢将之拔出来,一方面他不懂这些门道,另一方面便是因为眼前的张机。
张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喝着樽中的青花酿,在甘醇的酒液过喉时微微闭目,露出享受的表情。
陈胜咬着牙看向张机,将吴旷交给一旁的田虎后,俯身下拜。
“陈胜知道,今日是我兄弟失礼,但还请张机前辈看在墨家与农家一向关系亲近的份上,宽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