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那略带责问语气的话语依旧保持着微笑,丝毫不担心嬴政真的会与他计较。
果然,二人对视了少许,嬴政便再也紧绷不住那张威严而含怒的面孔,败下阵来,忍不住轻笑出声。
“先生还是如此惫懒的性子,而且还是这么离不开女色。”
张机的性子,其实嬴政在入韩之前便有所了解,后来哪怕是住进了张机在新郑的府邸,张机依旧将他这位秦王晾在那里一个早上,才和满面潮红的惊鲵从房内走出。
且不说嬴政和张机之间的深厚友谊,哪怕是寻常的贤才,嬴政也依旧不在乎这些。
自古但凡是大才,总有些缺点,嬴政也不是不能接受和理解。
吴起私德有亏,杀妻求将,母丧不奔,却是兵家亚圣。
这些品行节操有损的贤才名将比比皆是,但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才能才是君王们最为看重的一点,只要忠心于君王,纵然私德有亏又如何?
何况张机只是性子惫懒,又极好女色,但尽管如此却也从未耽误任何事务,嬴政自然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意见。
而见嬴政发笑,张机俯身一拜,从袖中取出一份奏表,与老宦者令对视一眼,通过老宦者令呈交给了嬴政。
“卫士军上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