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棋艺不精,就不献丑了。”
对于荀子的邀请,若换作常人,恐怕会有些受宠若惊。
虽然荀子在儒家怼天怼地怼空气,在儒家内声名狼藉,但荀子的学问和本事,饶是那些被荀子那本《非十二子》骂作贱儒的儒家各派也不得不佩服。
只是,张机有自知之明。
以他的棋艺,娱乐局欺负欺负外行人还行,但面对内行人……尤其是荀子这种境界达到足以左右互搏的棋艺高手,无异于自取其辱。
而面对张机的拒绝,荀子却有几分不满。
“年纪轻轻,明知不敌也该奋勇向前,为何退缩?”
言罢,也不顾张机的意见,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收回棋篓,示意张机先手。
张机苦笑一声,荀子都这样了,他再拒绝多少有些不尊重人了,只得落下一子。
金角银边草肚皮,很平平无奇的一子。
“还请荀夫子多指教些。”
荀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落下一子,而后轻抚着胡须,打量着张机。
此刻的张机与以往也有些不同,带着黑色的爵弁,虽然仍旧是一袭黑色衣裳,但那身黑色的衣袍边缘点缀着烫金的花边,透着一股尊贵之气。
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