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穿透那魂魄状态下的身躯,就像是将剑刺入了一团烟雾之中,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感觉,但“白起”的魂魄却肉眼可见地变得虚幻了几分。
魂魄状态的“白起”本不该被任何有形之物所伤,唯有内力和道家、阴阳家的术法引动的自然之力能伤到他,但他却切切实实被这一剑伤到了!
“白起”的面容变得十分狰狞,脸上尽是一片怨愤之色。
煮熟的鸭子不仅飞了,还反啄了他一口。
他不明白张机是如何在被他的怨气污染后,还能保持了一分清明,在内力尽失和被湛卢抛弃的时候,还能悟出属于他的“道”的。原本将怨气几乎全部聚集在杜邮亭外的屏障之上的他,此刻周身存留的怨气并不多,魂魄状态的他更无法调动内力,面对张机的突袭根本来不及反抗,也没能力反抗。
“你并非是武安君前辈。”张机那有些过分淡然的眼眸扫在“白起”愈发虚幻的魂魄之上,“我应该称呼你为犀武公孙喜,还是马服子赵括,亦或是别的什么称呼?”
“白起”脸上的狰狞之色忽然一滞,而隔着怨气凝聚的屏障,张机的声音也传了出去。
“犀武者,魏之良将也,名喜,姓公孙氏”,这是魏国史书对于犀武公孙喜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