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间没有一较高下的资本,若是早些解决夜幕,也许韩国还有舔舐伤口恢复国力的机会。
但有些事情,并不由得他来掌控,哪怕是他自身的去留。
“秦使来韩,就为了韩非?”
张机双目微眯,忽然抬起头看向了韩王安。
听这意思,好像自己要少了?
韩非看韩王安,目光有些复杂。
他能理解韩王安的惊讶,这是人之常情,任何人都会对此感到惊讶,毕竟只为了一个人而出使,多少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但无论多么惊讶都不该当堂脱口而出,这不是将自己的谈判底线给暴露了么!
“自然不只是如此。”
张机顺杆而上,佯装愤怒地看向韩王安:“韩王莫非觉得秦国可欺?”
“韩国请堪舆家大贤郑国入秦修渠,施疲秦之计,又参与合纵攻秦,莫非觉得秦人失了血性,忘记了此仇?”
“我王索要韩非,一是敬其才,《五蠹》一书,足可见其才;二是念其恩,昔日我王秘入新郑招揽,韩非虽未接受,却也掩护着我王逃离新郑回秦……”
张机还未说完,而韩非的脸上愈发难看,韩王安也面如锅灰,气得脸色发黑,满是肥肉的双手紧握着,就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