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身体状态也比以往好了不少。
“为父知道你会怨恨为父。”
“但老九啊,你虽有大才,却不算智臣。智臣者,能审时度势,进退自如。”
“为父记得你正在编撰书籍,《外储说》一篇中好像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是郑人买履,忘了鞋码,他不是拿鞋试穿而是回家取尺码,这么一耽误,集市散了,你这和那个买履的郑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秦国虽然未派一兵一卒,但只要秦国咬咬牙,凑出十万大军的粮饷征伐韩国并非难事,但秦国不想如此,选择求名不求实。”
“韩国是可以为了名节,逞一时血气之勇,然后被愤怒的秦国发兵灭国?这和做出不合时宜决策回家拿尺码的郑人,有何不同?”
韩非怔怔地转过头看向韩王安,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父亲一般。韩王安并不意外于儿子如此惊诧的目光,只是拍了拍身旁的陛阶,示意韩非坐在自己身旁。
“为父年轻时和你很像,一身热血,满腔抱负,誓要成为韩国的中兴之主,为此不惜与楚国的蛮夷合作,灭了百越,赚取到了足够的军功登上太子之位继承大统。”
“可登上了王位的为父才发现,韩国被一只只硕鼠给吃空了,又失去了有宜阳的铁矿和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