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望和动机的游说策士们差,比如苏秦、张仪之流,只不过紫女懒得去想这些事而已。那些踏破紫兰轩的豪客权贵加在一起,在紫女眼里也不值一毫。
但张机是个例外,她一次次认为看透了他的本性,却又一次次发现不同的地方。
他可以是个风流倜傥的贵族纨绔,可以是个好色如命的色中饿鬼,可以是值得托付的守信之人,也可以是个杀人无数的参保之刃,还可以是个顾家爱妻的柔情夫君,更可以是个会突然大发善心的仁善之人。
人总有一个固定的形象,或沉稳,或轻浮,但张机就像是个登台唱戏的戏子,脸上涂抹了厚厚的彩妆,戴上了一副副妆容各不相同的面具,随时可以表演变脸的把戏。
这样一个看不透的人,着实令已经对窥测他人内心这件事感到腻烦的紫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像是个次次考试都能拿下满分的学神,渐渐的不免对考试产生了些许腻烦感,甚至懒得参加考试,直到某一天她忽然找到了一道她都耗时日久却也没有头绪的难题。
而眼前的张机,似乎又为她揭开了一副新的面具,戴着这副面具的张机具有孩童般幼稚调皮的顽童形象,这让她又一次提起了浓郁的兴趣。
而对于能让她提起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