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说完,也不待张机回话,便掀开车帘一角,吩咐白甲军的士卒将她预先准备好的青铜酒壶和两只青铜樽端了过来。
纤柔玉手将两只青铜樽倒满了酒,似乎是为了让张机放心,柔韧有力的纤细腰肢向后弯曲,宛如一张被拉满的长弓,在张机疑惑的目光下将青铜酒壶高高举起,酒水隔空向着那张娇艳红唇滑落。
只不过,似乎是没有把控好位置,冰冷的酒水滴落在那雪白的鹅颈上,顺着那连绵起伏的娇躯滑落,打湿了那件白色的长裙。
酒水溅起一团团水花,微红的酒水渗透进这身洁白的裙子,仿佛点点血渍染上了浓烈的色彩。
即便只是嗅闻,也能感受到那醇厚绵软的酒香,余味悠长,想赖这酒必然是上品佳酿。
而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湿透的白裙下若隐若现,紧贴在那具妖娆的曲线之上。
随着白瑾的每次呼吸,都会有些微的褶皱,那玲珑起伏的曲线因此显露得更加清晰。
飒飒凉风从车帘缝隙中钻入,拂过泛白的青丝,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仿佛是天地间特意为她编织的柔软丝绸。
张机看着白瑾喝酒的模样,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心脏跳的也越来越快。白瑾这幅姿态,这香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