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了他?
张机的脑袋上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咋滴,我是骡子还是马?
不行,咱要反抗!
张机扑腾了两下,却不想白瑾冷笑一声,泛着猩红色光泽的眸子平静的看着张机,纤柔玉手轻轻一握,一阵湛蓝色的寒气汇聚在手中,凝结成一支冰制降魔杵。
“姐姐劝你最好乖乖躺着,否则姐姐就真的撅了你,用这支降魔杵给你驱邪。”
白瑾说着,手中的冰制的降魔杵对着张机比划着,做出了一个直刺的动作。
她倒是听说过,有些有龙阳之好的男子会有这种喜好,但显然张机这种妻妾成群的男人并不没有那种喜好,这对于他来说就变成一种酷刑了。
“嘶!”
张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伸出手护向白瑾威胁的位置,生怕这个女人来真的。
“你这女人,玩得也太花了吧!”
白瑾不作回答,只是将那根冰制的降魔杵握在手中转动着,眸中划过一丝狡黠。
“你赢了,我不挣扎了,要来就快点。”
张机一副躺平的模样,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就像是被采花大盗堵在小巷中的良家女子,反抗无果,为了保命索性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