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执扇而立的白衣男子低声对一旁说“余令,你被一个小姑娘说是靠脸上位。”
“你们没被说?”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幽深的眸子依然打量着台下的人。
“我不介意被这么说。”晏清明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童言无忌”余令看着她的身量,也就七八岁的模样,一个小姑娘而已,同她计较什么。
“看来你今日心情不错,居然这般好脾气。”晏清摇着折扇打趣。
“我有恶劣到因为一句话不顺心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冰块儿脸的脸更冰了。
沈欢欢在台下不好意思再抬头往上看,只好借口说坐太久累了,想出去走走。
沈月白在一侧幽幽开口“别再丢了,还要麻烦人去找。”
沈欢欢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带着小绿一同去东侧的园子。
那日她看园子里的玉兰已经有了小花苞。
这几日天气好,应该已经开了些了。刚好今日闲着没事,她去看看花开了没。
“小绿啊,为什么有离很远也能听到别人说话的人呢?”沈欢欢还是想不通。
小绿摇了摇头,她哪里会知道。
“大概,是顺风耳?”她印象里。只有书上的顺风耳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