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为何要闹脾气，是谁惹着妹妹不开心了吗？”
顿了顿，沈月白想着平日里府中发生的各种事，阿爹查问之后，最后都指向是他搞的鬼。又补充说道：“今天我跟哥哥一直待在一起，从来没来过妹妹的院子里。更没有惹妹妹不开心。”
虽然平日里他是调皮捣蛋了一些，也确实沈府那些大的小的鸡飞狗跳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但是今天他真的没有过来招惹妹妹。所以这个黑锅，他不能背。
毕竟沈月白很清楚，他把后花园的桃树枝弄断阿爹不会责怪他。但是他要是把他的妹妹惹得不痛快，阿爹一定会揍他的。
沈归远轻笑着说道：“嗯，没人过来惹着她，是她自己让自己不痛快的。”
小东西脾气还挺大。
仅仅是因为嫌弃乳母的相貌，把自己气的吃不下饭的奶娃娃，他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
想起家中那个早早睡下的大号颜控，沈归远忍不住眼角笑意更深，如雪小的时候，或许跟现在的欢欢一样有趣。
只可惜他们两个小时候相隔千里，并无交集。
不然他怎么会错过她成长时的一举一动。
如今欢欢，算是将如雪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在他面前重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