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讨厌。
但是大家都碍于她爹爹是朝廷三品大员的缘故,一直都忍着她。
只有你,性子最为率真,一点都忍不下去。特意私下里计划安排了一下,让全长安的富家子弟都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在那之后,安情也就老实低调的多了。再也没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一样。见谁都要啄一口了。”
果然岁月是最磋磨人心的东西,当年半点气都受不得的长安贵女,如今竟也能懂得进退得宜了。
许夫人笑了笑说道:“现在想起年少时候做过的那些荒唐事,竟然都觉得有些恍惚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些觉得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的事,如今看来也就是一场笑话而已。
我记得当时因为我的一时赌气,我阿爹罚我跪了好久的祠堂呢。膝盖都给我跪紫了。
后来还是我祖母看不下去,硬是派人将我从祠堂里抱了回去。
如今我将家安的这么远,身子又一直不好,连回去的次数都很少,每年还要长辈们跋涉千里过来看我。真是觉得有些愧疚。”
祖母如今也是白发苍苍了,虽说身子骨一直还硬朗,但是每年出门来看她这一趟,也是折腾得不轻。
毕竟路上要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