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水！
但水这种存在，或许会一时温柔，但绝不会永远温柔。
惊涛骇浪是水，波澜壮阔也是水，毁天灭地同样还是水。
“你疯了！！！”
烛九阴忍不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开始扭动自己躯体，原本结痂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淋，身心都充斥着前所未有可怕暴力，瞳孔含着无尽暴虐，完全不在乎，也不顾及自己生命一点点直起身体的白素。
该死的女人，那可是他的肉身，是他的肉身。
烛九阴发狂了，这种破坏，就算得到了，想要修复，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
“该死，混账，白素我告诉你，别再破坏我的肉身，不然.。”
白素在冷笑，眼眸子没有任何感情，没有半点恐惧，“不然如何？”
“我告诉你，我.！”
“呼~！”
很突然的，只有两人的地下宫殿之中，响起了一声绝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的叹气声。
“谁？”烛九瞳孔一缩，脸色豁然一变，不只是有人来了，而是对方一直到开口之前，他都没有发现，完全没有发现。
怎么可能？
作为太古异种，还是烛九阴，他目中住有大日，能观一切，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