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不暖？”
她笑眯眯问。
“暖。”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齐齐朝她鞠躬道谢。
“不用谢。”
摸摸两个小孩儿的头，简月岚拿了纸笔和小人书递过去，严肃叮嘱，“你们俩好好读书，做个对社会有用、对自己负责的人。”
杨招娣接过纸笔，听闻她的话若有所思，“婶婶，我长大了想做老师，这算是对社会有用对自己负责吗？”
这可太算了，不过——
“你为什么想做老师？”
她一直以为按照杨招娣的性子会成为一个商人，毕竟这小丫头在赚钱上是真的有天赋。
老师这个她是真没想到。
“学校的女孩子不多。”
上了一个学期学的杨招娣不比之前，思维清楚了很多，能清晰明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她说，“好多人都觉得女孩读书没用，迟早要嫁人去别人家，让女孩读书是浪费。”
“男孩不一样，是家里的根，让男孩读书不算浪费。”
“婶婶你之前告诉我女孩不比男孩差，只要自己努力还能比男孩更优秀······我一直不明白婶婶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我问了邱老师，她说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