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要么在搬运着不轻不重的杂物。
看到走在敦贺迷彩身后的海瑟,她们纷纷停下脚步和动作,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海瑟。
如果隔着那么大一张符纸也算是‘凝视’的话。
“所以说,大名鼎鼎的‘只狼’,来我这小小的三途神社有何贵干?”
大殿内,两人坐在擦得锃亮的深棕色地板上,气度倒是相似的懒散,谁都没有保持日本礼节当中的‘正坐’。敦贺迷彩面前放着一大瓶清酒和一个碗碟,一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们尚有一点点自保之力,暂时也没有不长眼的山贼或是劫匪来这里捣乱,想来还不需要只狼大人一展英雄之姿。”
海瑟看了看自己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板,不禁撇了撇嘴:“……你们这也能算是‘一点点’自保之力?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个【前·山贼】怎么会跑来当三途神社的巫女头头。”
“……了解得很清楚嘛?”敦贺迷彩端起酒碗的手稍稍凝滞了一下:“我以为自己和这三途神社连在出云都算不上‘出名’。”
海瑟哈哈一笑,向前探去身子直接从迷彩那里拿走整瓶酒,咬开瓶塞噗地一声吐到黑巫女们精心擦拭干净的地板上,然后拎起酒瓶扬脖顿顿顿灌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