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力压垮时,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只见敦贺迷彩忍不住笑了出来,那股可怕的恶意顿时烟消云散。
周围的黑巫女们也悄然散去,三途神社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啪嗒,咎儿脚下一软瘫坐在鸟居下方的石板上,浑身大汗淋漓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七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从敦贺迷彩那里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敌意,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抹着额前汗水一边喘着粗气。
“我想了想,你说得似乎很有道理。”
敦贺迷彩将刀收入刀鞘,歪着头看向七花和咎儿:
“那就算你们两个都过关了。进来吧,一身汗再被冷风一激,会发烧的。”
说着,她转过身子向着大殿方向走去。
七花与咎儿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事到如今,退缩是不可能的,只能继续向前走一步看一步了。
……………………
大殿内,咎儿和七花以正坐的姿势坐在客座坐垫上,打量着四周。
棕黑色的地板干净整洁甚至可以看到人脸和光线的倒映,阳光从顶部偏窗洒下,映得这卯月时节气温见暖。
在坐于正座的敦贺迷彩身后,是一副巨大的、惟妙惟肖的素盏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