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从尾椎骨窜上来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冻得浑身僵硬:“清漓,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可是你父亲,若你真对我做了什么,便是弑父。”
夏清漓冷笑一声,她拔出毛笔,用力地插向夏雪松……身后的椅子。
“啊!不要!”夏雪松吓尿了,他紧闭双眼,抖得如风中落叶。
然,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试探性地睁开双眼往周围看,就看到右侧有一支尾部正在晃动的毛笔,差点儿吓晕过去。
“清漓,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夏清漓又拿了一支毛笔把玩,眼神锐利如刀:“我让你解除我和顾熙的婚约,你倒有胆子,敢和顾熙商量我嫁人的事,是不是觉得我不敢真对你做什么?”
夏雪松没想到是因这事,他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不是!清漓,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要嫁你,是顾熙威胁我的。”
“你是知道顾家家大业大的。顾熙说,若我不答应将你嫁过去,就会灭了我们一家满门。”
夏清漓冷呵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不等夏雪松回答,她再次把手里的毛笔插到了他另一边的椅子里:“夏雪松,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不管你用何种方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