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翰听完安逸的禀告,眸光如寒冬利刃般。他就知道,夏清漓会来找他,是为了顾熙,那女人当真是恶心至极。
“爷,您看……”安逸的话说完,就见顾景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担心道:“爷,你还好吗?”
顾景翰说了句“没事”,淡定地用帕子擦着手掌上的黑血,那模样仿若吐血的人不是他。
“爷!”安逸慌了神,他连忙让人去请孙太医,随后劝道:“爷,要不您暂时先答应夏清漓?现在最重要的是您的身体。等您治好了,到时候想如何都行。”
顾景翰神情淡淡的,可他的眸底有着细微的情绪波动。
“爷!”安逸跪在他的面前,恳求道:“爷,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那位着想啊。假如您真有个什么,那位得多伤心啊?”
“爷!”
顾景翰的表情微动。
安逸见状,继续劝道:“爷,不管夏清漓和顾熙有何阴谋诡计,最重要的是治好您。您想,等您好了,便是他们有任何阴谋诡计也没用,是不是?”
顾景翰抿了下唇:“我想一想。”
安逸闻言松了口气:“是。”
另一边。
顾熙在和夏雪松商量婚事,他笑呵呵地说道:“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