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死。”
这些年,二爷身边除了安逸几个,全是利用算计和看不起他的,从没一个真心待他好的。
“孙太医,我想二爷不需要同情和可怜。”夏清漓站在床边,眼神平静的望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或者怜悯,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哪点可怜的。
孙太医怔愣了下,就听到了顾景翰的一句话。
“她说得对,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可怜。”顾景翰缓缓的睁开眼,眸色不明的看了眼夏清漓,这女人……
孙太医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夏清漓,琢磨出点东西来。
夏清漓坐在凳子上,伸手给顾景翰把脉:“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和二爷是一类人。同情和可怜,是我们最不需要的东西。”
顾景翰掩唇轻咳了几声,略显虚弱却无损他的气势:“是吗?”
夏清漓随口说了句“是”,便问起了他的病情:“我想,二爷是最清楚你为何又中毒的?这次,对方下的是一种能让你在最短时间内虚弱到死的毒药。”
“换而言之,你身边有奸细!”
这点顾景翰也是想到的,他在夏清漓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夏大小姐很聪明。”
若不是他身边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