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嬷嬷一听,直接吓晕过去了。晕过去之前,她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完了!
手染鲜血的曾嬷嬷曾对他人用过贴加官,太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害怕自己扛不住这个刑罚。
两个狱卒把曾嬷嬷拖到了长凳上绑着,其中一个狱卒用冷水泼醒了她。
“不要!罗大人,求你放奴婢一条生路!”曾嬷嬷一醒来就哀求。
罗智似乎很好说话:“曾嬷嬷,只要你老实交代了朱家的事,我就会给你一个痛快。”
说到这里,他想起一件事来,轻拍下额头,“忘了告诉你,朱氏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她毁容了不说,还被夏雪松所不喜,在夏家过得连下人也不如。”
朱氏听得目眦尽裂:“夏雪松那狗杂碎,他一个低贱的东西,夫人肯嫁给他,是他几辈子积福,他竟敢这样对付夫人。”
罗智心道果然从朱氏着手,能撬开曾嬷嬷的口:“听说,朱氏还中毒了,也不知她能活多少天。就朱氏现在的情况,如若她死了的话,夏雪松是不会把她葬入夏家祖坟的。”
“朱家也没人了,她也无法进朱家的祖坟,那她只能当孤魂野鬼了。”
曾嬷嬷活了大半辈子,唯一在意的便是朱氏。听到这些,她用力的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