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摩戈,幸运的小家伙,这次就不杀你了。”
白浪完全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他努力挣扎但毫无效果,对方口中的‘幸运’,在他看来是‘非常不幸’。
“你……想做…什…么?”他干涩着嗓子,痛苦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认真观察者他手背上的变化。
…
左手烙印痛入灵魂,原本的‘尖牙’正一点点分解扩散,随后重组成一个血红圆环。就在银发女子即将进入下个环节时,一声枪响在白浪耳畔炸开,打碎了无形的结界屏障,然后是陡然拉高的耳鸣。
震耳欲聋的炸裂噪声如滚滚闷雷,在通道中激荡,惊醒麻木恍惚的路人。障眼的结界消失不见,一个活人被悬挂在空中,出口瞬间乱成一锅粥!
女性的尖叫声、路人惊呼声不绝于耳,人们四散而逃、慌不择路、相互推搡,通道瞬间拥堵起来。
那控制着白浪的女子,在枪响瞬间身体剧烈颤动,头部被子弹击中,然后夸张后仰,白皙的颈部向后弯折,发出薯片被捏碎的脆响。她的双腿为保持平衡,连退两步。
与此同时,缠绕在白浪身上的血线,也应声断开十几根,让他呼吸稍微顺畅,有了些许挣扎反抗的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