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而老张还在坚持奋战。第二次已经四点半时,我起身冲咖啡,发现老张也趴在键盘上,空格响个不停。我当时上前,发现老张已经断气,但身体还是温的。而小薛早就凉透了。”
说道这里,最年长的码农一脸心有余悸,而两个同事在得知自己死讯后,更是面色惨白。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恍然,和后知后觉的大恐怖。
其他人听完,也是物伤其类怜悯感慨和心生悲凉。
被白浪校正人格的‘乖巧者’也叹息一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走好!”
“等等,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没死吗?”码农薛反应过来,看向码农李,问道。
“我?”他先是自嘲笑笑,接着表情有些狰狞,恶狠狠道,“我当时害怕极了,打电话通知了老板,接着被老板制止报警,说要亲自来看看。他当时试图稳住我,说要给我一笔钱,还要给你们两个家人一笔补偿费,我竟然信了。”
“然后呢?”听到老李说补偿费,已经有家室的老张顿时关心起来。
“然后老板来了,说了很多好听的,还许诺只要我不报警,就给我一笔钱。接着,他在我搬运你们时,从背后用烟灰缸砸了我的头。”码农李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