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她坦白，白浪当初向校方毛遂自荐的【造神项目】，有骗科研经费的成分在其中，虽然并不多。并且整个计划包装的非常完美，有理有据，就连校方都没看出问题。
但白浪造神（苦学之神）能够成功的真正关键，其实在于【白川天才】本身就已经是成熟‘幼生期邪灵/神灵’了，根本不需要去造，她本来就是！
白浪隐瞒了【白川】的存在，提出一个虚假的‘苦学之神’，接着凝聚‘私人法则’，暗中推【白川】上位，为她增添一层【学习/教育/知识】类的神职，包装成‘造神’的假象。
白浪看似构建好【苦教】框架，凝聚出【苦学法则】，发展信徒，努力收集信仰之力，实际是对已经存在的【白川】更新升级系统，加速成熟，狸猫换太子，骗过了精力都放在【开窗】与【三强争霸】之上的学校。
高文心里什么都懂，但她就是不说。反而‘稀里糊涂’的配合着学校的指挥，以自身【大数据虚拟偶像之道】复制白浪神话。
学校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从不多嘴，从不自作主张，反而积极反馈汇报数据，争当傀儡小白鼠。
这种举动令校领导深感满意，继而不断加大投资力度，进行更多尝试，试图攻克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