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马车停下,叶姣整理好衣裳,酝踉一下情绪,好不容易感情上涌,却憋出个嗝出来,无奈之下,又得牺牲一下肉身,掐了一下手臂,眼泪就如开水闸一样哗啦啦的流。
落画:???
月巧:……
怎么就哭了,难道三姑娘受伤了,也没见她伤哪里啊!
还是宴会上受委屈了,也是,平时三姑娘每次参加宴会后,都会掉金豆豆回府,可是,三姑娘刚才不是还一脸享受的躺在软枕上吗?
在进入宴会时落画没进去,在外侯着,所以也没听到叶姣的惊骇习俗的言论和一曲小刀割玻璃的琴乐。
泪腺发达也是一种优点,叶姣在心理默默点了个赞,不然就以她那种非科班出身的演技如何糊弄梁仪韶他们,只要哭一哭,什么疑惑都没。
一路小跑着奔进梁仪韶关院子,哀愁带怨的喊:“娘~”
“哎,我的乖儿,怎么,又有人欺负你了。”
叶姣抹着停不下泪水,含眸带光摇摇头,慢吞吞的说:“没有,就是娘,我想学琴。”
“你别哭,跟娘说说,怎么会学琴呢?你不是讨厌学习吗!”
叶姣扭捏着丝帕,低垂着头,闷声闷气道:“今天参加宴会,她们都笑话我,就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