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听着倒是渗人。
暗室里绑着发丝凌乱的婆子,嘴里塞着棉布,“呜呜”叫唤着,再也发不出旁的声响。
暗室味道并不好闻,细细闻去,有血的味道。
顾玉恒漫不经心的用一块棉布裹住铁板的把柄,烧得红通通的铁板散发着灼热的热气。
一步两步,慢慢的走近婆子跟前,黑漆漆的眸子放在李妈妈惊恐万分的瞳孔是。
他轻轻的扬起笑容,温柔和煦说:“我所珍爱的家人,竟被你这婆子伤害如斯,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能了解我心头之恨呢?”
这时阿起上前把李妈妈口中棉布扯出来。
“大人,大人,老奴冤枉啊!”李妈妈张开便是喊冤。
她来这就被挂了许久,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公子还有这么一副冷血无情的面孔。
看着眼前红通通的铁板,她心惊胆战不已,这一下去,这肉就熟了,她能不害怕吗?
鼻涕眼泪都冒出来了,李妈妈蓬头散发,眼睛瞪得老大,如金鱼眼突出来。
“冤枉,罪证确凿,还跟我谈冤枉,看来是不疼一下是不知道乖的。”
眼睁睁看着铁板压向她的肩膀,李妈妈吓得尿都出来了,黄澄澄的液体从她裤裆流出来,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