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泗夕背着背篼拿着工具就上山了,到了半山腰居然有两座土坟,相对比较简陋,墓碑都是木头的,看样子像是一段木头从中劈成两半一个插一半,看样子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她还奇怪,谁会把坟安在这里呢,越走越近就能清楚的看到靠近山路这边的墓碑上用手写着“爱妻魏兰氏笑之墓”,墓前还放着一包黑黢黢的东西,另外一个墓隔得远些,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泗夕也没有多想,直接往山里去了。她准备多采点,但是山里晚上危险,还是白天进山毕竟好。
下午背着一背篼的草药下来,估计是太久没人来山里草药长势喜人,所以她采药也快。快到半山腰的时候,就看到坟边坐着一个人,看身形是个男人比较高大,手里拿着一壶酒在那喝。看到泗夕下来,也没喝酒,就直勾勾的盯着她,把她看的心里发毛。
不会遇到一个神经病吧,泗夕心里暗暗的想。
因为要下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快靠近坟地那才看到那个男人满脸胡子,看不清脸,就那双眼睛跟探照灯样,让人不舒服的很。泗夕实在忍不住了对那男人拱了拱手:
“兄台你节哀,我乃郎中今日进山采药,无意打扰,这就告辞!”
结果那男人忽然扔掉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