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你不是要一同过来吗?”
“江大人,这两人一个是我贴身丫鬟,一个是我娘家表弟,您这突然传唤,都是我至亲之人,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不知他俩所犯何事?”
“这个就是要让他们自己交代了,说吧,怎么回事?”江捕头好似不在意钱夫人的咄咄逼人,很是轻松的问道,还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泗夕简直佩服不已,简单的心里逼迫不愧是干刑侦的人啊。
那个小丫鬟已经吓的直接跪下了,已经带哭声了,“大人,奴婢惶恐,不知,实在不知犯了何事啊?”
“你知道的,没人比你更清楚了,你家大爷死那天,好好说说吧!”
“大人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早上起床伺候老夫人,家丁就闯进来说大爷被打死了,其余的奴婢实在不知了,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话说完已经鼻涕眼泪横流了。泗夕在心里给这位小姑娘竖了个大拇指,了不起的眼睛,如果你的眼珠子不乱转就显得更加真实了。
“嗯,你会熬药吗?”
“回大人,老夫人的药都是奴婢熬的。”
“前几日可有熬过安胎的药?”
“奴婢不曾熬过。”否定的相当爽快啊,喂,姑娘,你这样更显得你有问题啊。